是怂蛋,还是蠢蛋。
低头看自己骨节修长,白皙如玉的双手,这双手曾经附庸风雅,做尽一切风花雪月诗酒茶的风流事,弹琴,作画,执棋,烹茶……以后就要染满鲜血了罢。
自从晓得娇娇怀孕以来,江鹤彻底就成了奶妈子。整日端着小碗追在小宝贝后面哄着,“小乖乖,再喝一口,就一口,你听话,不吃东西儿子会饿的。”
娇娇闻言就会坏脾气的拿东西丢他,一边丢一边噘着嘴儿挑理,“哪有儿子,你个臭男人,重男轻女,等我闺女生下来不理你。”
江鹤闻言谄媚的笑,好脾气的哄着,“哎呦,看我这张臭嘴,又说错话了不是,好娇娇,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只要是你生的,男女我都爱。快,听话,喝汤好不好?我都撇了三遍了,保证一点油花都没有。”
害的江家大门镇日的关着,就怕有人来了看见,有损大将军大寨主的英明。
江鹤曾经有一段时间其实很郁卒这臭丫头把他忘了,一点都不记得他们之间那段可歌可泣的“青梅竹马”之恋,就是竹马老了些,但也是竹马啊,怎么能忘?!
泰佑的一席话,却让他一颗心飘飘忽忽的泡在了蜜水了,看他们夫妻之间这剪不断扯不乱的情意,他的小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