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信的道:“你,你是江家人?”
江鹤无声点头,回头瞄了眼屋内,见娇娇睡的正沉,放下心来。过去推着泰佑往正屋走去,“江泰禾是我祖父,我是江家的嫡长孙。”
当年的事儿,其实泰佑是不信的,可是证据确凿,百官又逼迫的紧,他那会儿还是个空头皇子,身上一个正经差事都没有,想给江家说话也没人会当回事儿。虽然后来江家一门孤儿寡母保住了性命,但时隔多年都是他心中一大憾事,英雄陨落,身后名一塌糊涂,家人还被人跟猪狗一样的驱逐。
这是泰家亏欠江家的。
泰佑身上冷汗淋漓,坐立不安,脸色也有些白,“我有话说,当年本来江家一门是要抄家斩首的,是娇娇跑去抱着父皇哭闹,不吃不喝,说不要江家的荷花哥哥死,父皇这才改了主意。”
江鹤愣了愣,眼神骤的柔和,浑身气势温柔和平,“你以为我娶娇娇是为了报复?呵呵,你未免也太小看我江某人了,就算要报复也是明刀明枪的,你知道我有这个实力。”
他对玄德帝没好感,那就是个昏聩的,却还没到恨的地步,不过是个丧妻的可怜虫罢了。在外人看也许玄德帝太过偏听偏信,忠臣被诬陷却没有站出来主持公道。但江家人从来不会把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