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发什么疯,才不是为了我呢,你肯定有事,要怕我晒怕我热的话,坐马车就好了啊,何必这么折腾,我骑马又会腿疼了。”
江鹤闻言愣了楞,娇娇用手肘拐了拐他,得意洋洋得道:“被我说中了,没话说了罢,哼,一点都不心疼我,你那么有钱连个马车都舍不得给我坐。”
“胡说八道,给你我什么舍不得过,还不都是你的。”
江鹤冤死了,多年土匪生涯,马车这个东西的作用仅限于拉东西拉伤员,还都是没车厢的,不过就是平板车。他从来都是一人一马仗剑走天涯,知道媳妇儿骑不了马,还心疼的不得了,从来没想过马车这个东西。天可怜见,他真是忘了。
娇娇也不理他,小身子使劲往他怀里拱了拱,打了个哈欠,“娇娇困了,要睡觉。”
江鹤解释不清,又不想跟这小冤家承认自己笨,憋着气儿把人往怀里带了带,“睡吧。”
这么睡不舒服,娇娇搓了搓小屁股,“人家这样睡不舒服,要搂着。”
江鹤亲了亲,哄道:“这不是搂着呢吗,睡吧,夫君一直搂着,好乖乖,忍一忍,这次去了城里正好给你弄辆马车。”
娇娇醒来的时候,太阳刚刚露出半张脸,她这个人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