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娇没注意到这些,只是觉着不过几个月不见,望秋身上却温婉了许多,那股子风骚的媚意收敛的几乎看不见了,一身藕荷色的布衣,全身裹得严严实实的。
娇娇睁着大眼一边挖着西瓜吃,一边殷勤的让着让望秋也吃。问望秋‘这几个月去哪儿了,怎地都不见人了,娇娇可想你了’。本是随意的聊聊天,没想到望秋一脸的不自在,眼神飘忽不敢看人。
娇娇娇躯一震,心中隐隐有些怪异。她印象中的望秋可是罕少有这种小女儿作态。不由好奇的睁大了水亮亮的一双大眼儿,看西洋镜似的盯着她看。
望秋思绪繁杂,她早早就看上了江鹤,不是喜欢他,跟外人想的那样似得要没脸没皮的贴上去给人暖/被/窝儿,而是她看上了江鹤的人品,跟着江鹤,不说过得多好,起码有个奔头,不用跟个玩物似得被人糟践。可是江鹤完全没有收了她的意思,这些年她的媚眼都抛给了瞎子。她知道,江鹤是觉得她没用,也不想为了个不相干的人惹上西鹊山这个麻烦。
所以这些年她虽然巴着他,却没有死乞白赖的做那惹人嫌的扭骨糖,而是使劲儿的往上爬,使劲儿的管事长本事。她不是天生的千里马,只能后天下死力气的修炼成千里马,到那时江鹤就没有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