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
祁玉生也不介意,他只是太过压抑,找个说话的人而已,在青花瓷的盘子里捏了一个小樱桃慢慢吃着,怀念道:“娇娇最爱吃这个,又懒得很,每次都要人把柄跟核儿去掉,非要拿勺子大口大口的舀着吃。没有一点仪态可言……可我看着却是可爱的不得了。”
“最是个霸道的,有次跑到御膳房偷吃的,见小太监切了西瓜,她趴在桌子底下一会儿一冒头,把人家西瓜尖儿都啃掉了。”
“……你说,她如今在哪儿呢?”
絮絮叨叨的,泰佑一口喝干茶碗里最后一口茶,“娇娇曾跟我说过你唠叨,我还不信,果真是个婆婆妈妈的。”
祁玉生听了很高兴,眼睛水水亮,“不过是因我管着她,她虽然嘴上嫌弃,却从来没有真的生气,不然以我的身份,还不知道会被打多少板子呢。”
泰佑复杂难掩的看了他一眼,“你的身份?当年的镇国公世子,就是连我都要礼让三分的。”语罢推着轮椅走了。
祁玉生静静的坐了一会儿,脸上的笑容慢慢僵硬,最后空遗一声叹息。
回到宫里的时候已经入夜十分了,长长的宫巷两旁亮满了灯笼,映衬的月亮都不圆了,娇羞的躲在云朵后面,隐约像是一张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