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那天在温泉边上吓着她了。而且这小混蛋最是喜新厌旧,这几日的隔膜下来指定待他又生疏了。
江鹤见她防狼似的防着他,遂没好气的边掀开油纸包,边道:“老子什么时候跟你动过手,就把你吓成了这个样子,你个没心没肺的白眼狼,良心何在?”
打开油纸包递过去就有些尴尬,那鱼经过二人刚刚的一番缠打,已经烂的不成样子,肉骨都分离了。见小白眼狼眼里隐隐的嫌弃跟抗拒,随手就扔到了地上。索性上前搂住人不要脸的哄了起来。威逼利诱,糖衣炮弹,就差跪搓衣板喊着娘子万岁了。
什么曲线战略,不说他不擅长迂回,就是这么个滑不留手的,稍稍含蓄一些,她就能装傻充愣的跟你巧笑嫣然的称兄道妹,不然就板着一张小脸乖兮兮的说什么之乎者也圣人之训。
孔龙正拿着戒尺啪啪啪的打着江松脏脏的小手心,就听外面有人求见。江松蓦地松了一口气,十分希冀有十万火急的军情需要孔先生即时出发,隔个三五月的再回来。
不就是说了句‘孔夫子其实就是个贪吃好色之徒’嘛。这本来就是实话,不然这‘食色性也’如何解释?
小心翼翼的给打的馒头似的小手嘘了嘘,见孔先生一脸凝重的走了,呼号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