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长得倒是勾人,这心性依然跟小孩子似的。
没成亲前还乖乖的小兔子似得,自从成亲这架子一天比一天大,小性子说来就来。可是就是这样一个一点都不温柔娴淑,跟个小狐狸似得只会拿那张哄死人不偿命的小嘴儿忽悠他,连杯茶水都不知道给丈夫端的小丫头,他却爱的不行。使小性子,伸出小爪子挠的他头破血流的也爱。要不是剩余的一点子男儿气概犹在,恨不能跪在地上给小娘子□□丫子。
见娇娇说着话都忍不住揉眼睛,想必是困的狠了。江鹤心下冷嗤了一声,感情是昨夜里给他剪头发累着了。拍了拍那纤细修长却肉呼呼的大腿,刻意往两腿中间位置摸了一把,“还不快起来,刚刚说的什么一眨眼就忘啦?伺候你男人穿衣洗漱。”
娇娇鼓了鼓腮帮子,终是偃旗息鼓。蔫耷耷的踱去了一旁的衣柜处,随手就抽了一件黑灰色的粗布袍子。
江鹤扫了一眼,淡淡道:“不穿这件,那件宝蓝色绣宝相花的。”
娇娇撇了撇嘴,“你不是要去军营的吗,穿这么花里胡哨的不合适呢。”
坐在娇娇那台稀罕的红木镜台前,江鹤来回打量着。这头皮一直在头发底下藏着,倒是太白了些,还是要跟之前刮胡子后一样多晒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