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乖乖的。”
娇娇没见过这样孟浪的人,以前她是高高在上的公主,虽说好些人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但谁敢造次?哪个不是恭恭敬敬的,就是那未婚夫祁玉生都是连个小手都不敢拉。
可是这被她当成哥哥信赖依靠的大胡子却是嘴里不干不净的竟说些让人羞臊的话,还动手动嘴的轻薄与她。她气的腮帮子鼓鼓的,厌烦的道:“是你的胡子,扎的疼,走开啦。”
江鹤没听出她的厌烦,只听出她嫌弃她的胡子扎人。他当下用手摸了摸自己留了多年的美髯,再看看小人儿那豆腐似白嫩细腻的肌肤,是他太不懂得怜香惜玉了。
用满是胡子的侧脸磨蹭着娇娇地发顶,沙哑着嗓子道:“怪我,怪我,回去哥哥就把这弄疼娇娇的胡子给剃了去,好不好,再不让你疼了。”
娇娇闻言小脸蓦地通红,气的。
不要脸!
江鹤又搂着娇娇温存了一会儿,就听见上面有人喊,还有根粗粗的绳子顺下来。
江鹤把娇娇放在背上,让她紧紧搂着他的脖儿,一只手牢牢的托着她丰盈的小屁股,想是诧异那绵软挺翘的手感,还特地的捏了捏。
娇娇气的用小脚丫子踢他。只换来那胡子拉碴的男人的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