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换江鹤不解了,他诧异的望着娇娇,愣了神,“你说什么?”
娇娇不好意思的勾着小手指头,红了小脸,“你换衣裳的时候,我都看见了。”她又忙急急地撇清自己,板着一张俏脸认真道:“可是我不是故意的……其实我没仔细看的,真的。”
都知道肌肉跟小石头一样了,还没仔细看,还真的。
江鹤脸色青了白,白了青,终是颓然的叹了口气,扶额无语。跟这么个四六不懂的小混蛋,他何必非要较真呢。看去了就看去了。
他仔细回想了下刚才,虽然被望秋那个不要脸的赖在身上占了便宜失了身,可是到底他也是抵死反抗来着不是。对那两个西鹊山的土匪婆子,也丝毫没有和颜悦色的,反而是辣手摧花。
想到这里,他稍稍安慰了些。既然看了全程,日后就不怕有心人再拿今日的事情来挑拨。
江鹤见娇娇脖子还是不自然的挺着,遂走到外间拿了一瓶药酒来,把娇娇的衣领往下扯了扯,露出一截雪白莹润的小脖子来。
忽然他眼神微微一暗。有些急不可耐的往那蒲扇似的大掌上倒了些药酒就抚了上去。
绵软顺滑,柔弱无骨。和着药酒,那手感更是难以言说的*。江鹤的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