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丝毫不顾及她的体面,因为在他看来,这个女子放荡无耻,不顾亲母,心思诡谲,实在不配说什么清白被玷污。
杏花闻言摇摇欲坠,捂着脸痛哭流涕道:“江鹤哥哥,事到如……”
江鹤冷着脸大声道:“老子的名讳也是你可以叫的?望你还是放聪明点,还有,如不是坦白说出实情,那你就别说了。”
见杏花一条路走到黑,江鹤心里的最后一丝犹豫与情分也没有了。虽然有些觉得对不起廖大哥廖大嫂,但是他不能让她一个人把他寨子里的风气给坏了。
他素来心狠,心里装着破家杀父之恨,决不允许自己的寨子里有这样的女人,也决不允许军中有败类!
江鹤扫视着台下的众人,吩咐道:“带上来。”
顿时就有一对青衣士兵压了七个被揍得鼻青脸肿的汉子上来,外衣都被扒了,被捆的跟个粽子似得。有几个人的背上胸口上还有一道道女人的抓痕。
杏花一见这七个人就傻眼了,面无血色,浑身发抖。
江鹤一个厉眼扫过来,淡声道:“廖杏花,可认识这几个人?”
杏花用尽全身的力气站在那里,使劲的用尖锐的指甲掐着自己柔嫩的手掌心。这才勉强装作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