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太太手指戳了戳她的额头,嗔道:“你个怪小油嘴儿的,嘴上可是抹了蜜了,就会甜言蜜语的哄人开心。”
娇娇闭着眼睛越发把自己的额头递过去,好方便老太太戳,娇滴滴的道:“是呢,是喝了蜂蜜水的。昨日个齐嬷嬷给我温在炕头的,我一起来就喝了。您凑近了闻闻,是不是更香甜了。”
老太太这下笑的打跌,扭着她的耳朵笑骂道:“说,刚刚鬼鬼祟祟的是要干嘛。以后离那个狐媚子远些,不然就把你跟松哥儿的那些破玩意儿都给你们扔了。”
娇娇满腹狐疑问不出来,一听这个就急了。开玩笑,她的牙祭如今可都靠着那些东西呢。大胡子那个骗子,自从一个月前给自己带了条烤鱼就再也没动静了,害她白白高兴了一场。
当下也顾不得其他,忙嘟着红艳艳的小嘴唇狗腿儿的道:“哎呀呀,祖母瞧您说的,我多听话。您叫我往东绝不敢往西,叫我打狗不敢骂鸡。我可乖着呢。”
语声未落就听见一声含笑的咳嗽声,回头去看,原来是去而复返的大胡子,也不知站在那里多久了,那胡子遍布的脸竟然带着少见的温和还有些她不知如何形容的失落与……荡漾?
娇娇扭着衣角,突然就有些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