紊乱,含糊的嗓音中含着糯软,“阿寅……”
他接着说:“慕心,喊老公。”
她缓了缓,眼神回复片刻的清明,他附在她耳边,含着她的耳垂几乎是连哄带求,“你说的,今晚还是我媳妇,就这一次……最后一次……”
她垂下眼角,微含情.欲的面上浮起羞赧,最终轻声吐了那两个字,“老公。”
结婚两年,她头一次这么喊他。有些生涩,有些悲伤。
……
时间在墙上的挂钟中一分一秒流去,这最后一晚离别的夜,屋外风声还在密集的喧嚣,两人的亲昵比风声还要密集。他千百次的吻她,无尽止的索要,而她的身躯柔软若春水,包容着他的激荡与热情,予舍予求。
亲昵了起码有三四次,感官极致的沸腾中,细密的汗珠一层层自毛孔里透出,在黑暗中晶亮的一滴滴,沾染到彼此的肌肤,温热的湿濡的,却让双方愈发失控。两人拥着吻着,像是临别前的放纵,交换躯体做情感上最后的狂欢,又像是无法割舍的依恋,便疯狂着透支着,恨不得祭出灵魂与胸臆里滚烫的心,将后半生所有热情为彼此耗尽。
结束时已是凌晨四点。
屋外的风已经停了,这黎明到来前静悄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