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依旧没好,烈风不断将阳台上的窗户吹得噼里啪啦,房屋周围时不时还有树木被吹折,独自待在一楼的樊歆心神不宁,不住在客厅走来走去,而慕春寅自从机场回来后,就将自己关在卧室,不知道在干什么。
猛然“砰”地一声大响,似乎是楼顶阳台出了事,呆坐在客厅的樊歆吓了一跳,赶紧上楼查看。
冲到了阳台,原来是大风将楼顶晾衣架吹倒了,樊歆想将衣架拖回屋,可衣架太重,她搬着下楼梯一个重心不稳,重重就是一跤。
膝盖狠狠磕在大理石地面上,樊歆疼得倒吸了一口气,正想着挣扎起来,三秒钟后,就见一直将自己关在二楼卧室的慕春寅闻声冲了上来,他脸上再不见这几天的淡漠,焦灼地问:“怎么了?”
她无奈地看向自己的脚,膝盖上磕破了皮,其实伤口不严重,只是卡在膝盖的位置,行动不便。
慕春寅想扶她起来,但见下面长长的楼梯,她的伤显然经不起台阶的折腾,于是他蹲下身将她背了起来,
她在他背上扭了扭,他皱眉呵斥:“别动!这只脚摔得还少吗?摔成了跛子看你还怎么跳舞?”
这句话颇有威慑力,她没再反抗,由着他继续背下楼。硕大的别墅,长长的别墅,蜿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