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春寅冷笑,“你也配跟我说话,叫你们头出来。”
黑衣男子掏出枪,指向慕春寅的太阳穴,咔擦的扳机扣响声在夜色里清晰无比,“慕总,如今你独身一人,而我有人还有枪,这枪子可不好说话。”
慕春寅不以为杵,脚下又向前迈了一步,仿佛抵在那太阳穴上的,只是一根草。
他斜着眼瞟瞟枪支,懒洋洋道:“小兄弟,哥三岁就玩枪,手.枪步.枪冲.锋.枪机枪特种枪,半自动枪全自动枪转膛枪气动枪……拿这吓哥没用,你有种尽管开。反正哥的人已经围到了九重总部,哥半小时没走出去,九重上下全体给哥陪葬。届时你爸你妈你儿子女儿爷爷奶奶外公外婆太.祖太公……没死的要给我死,死了掘坟鞭尸再死一次……”
他这些话仍是笑嘻嘻的,玩笑似的随口道来,可当他目光漫不经心的落过来,却有不动声色睥睨之意,黑衣男子没由来觉得自己矮了一截。他扣着扳机讷讷片刻,却听仓库里传来一句洪亮的声音,“行了阿光,让慕总进来。”
还未待阿光应声,砰地一声大响——不是枪声,而是慕春寅,他重重踹开了仓库的门,大步踏进仓库,风衣在夜色中翻腾而过,像呼啸的旗帜,那一刻骨子里张扬出的强大与无惧,让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