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不让他抱。
慕春寅却紧抱着不撒手,旋即他低头去吻她,樊歆不住往后退,轻斥道:“好端端你又发什么疯!”
见她拒绝,慕春寅的眸光暗淡下去。樊歆也觉得尴尬,抿唇不语。
如今她对慕春寅感受复杂,曾恨过怨过,现在那些怨恨渐渐淡了,虽回归到了和平共处,但让她跟慕春寅像普通夫妻般亲亲我我,她过不去那道坎,她一直将他当哥哥。哪怕两人领证了快两年。
平日只要她露出不满,慕春寅便会收手,可今晚他异常固执,被拒的短暂尴尬后他按上她的肩,将她推倒在沙发,随后他更加热情,她不让他吻嘴唇,他便吻她的下巴,她的耳垂与脖颈。细碎的亲吻混着彼此的气息遍处游走,他像孩子一样贪恋。
“慕春寅,别闹了!”她终于脸色一沉,喝止道。
他指尖还拧在她衣领上,是个解扣的姿势,樊歆紧按着衣领,捍卫最后的底线。她抬头与他对视,澄澈分明的瞳仁没有丝毫情.欲,只有薄薄的厉色。
慕春寅也凝视着她,旋即他伏身用力抱紧她。他的头埋在她脖颈,蹭着她的脖子,“慕心,我对你不好吗?”
樊歆表情一滞。
平心而论,如今的他,好到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