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樊歆忍无可忍,“别以为我不敢下手!”
“要杀就杀!你这失贞放荡的戏子,我温家怎能容忍这种残花败柳侮辱门楣!我死也不会让你进门!”
樊歆一气之下险些松了手,她深吸一口气,攒足力气后猛地大骂,“温雅你够了!你对你弟变态的占有欲就罢了,还这样侮辱我,我忍你很久了,今天你死了也好,死了我就可以独霸希年,独霸你们温家……”
她拼尽全力大骂,脸涨的通红,手却攥得紧紧的——她不过是使激将法,一旦激起温雅的怒意,或许温雅就不想死,就算是跳起来跟自己对骂对打也是好的。
可樊歆错了,温雅一点也不生气,她那样惊悚地吊在高耸外墙,生死一瞬间,她却没有常人该有的恐慌,甚至她缓缓弯起唇角,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像是阴谋得逞。还未等樊歆看透这个古怪的笑,下一刻温雅忽然变脸,她颤抖着哀求道:“樊歆!是我不对!那件事我知道错了,那天我不该那么对你,我不该找那辆车……我不想死,你别松手!”
樊歆没法思考她古里古怪的话,她快坚持不住了,手几乎要被拽脱臼,浑身脱力似的疼。她扭头看身后慕春寅,即便两人芥蒂颇深,即便他是落井下石的态度,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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