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也不知道樊歆跟春春之间发生了什么,春春不敢再逼樊歆了,就将矛头转向荣光,近来双方商场上你死我活,春春这次是狠了心了,那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打法,就算温雅不疯,盛唐董事会也要疯了。”
赫祈无奈道:“春春啊……”末了不知说什么,只有长长一声叹,“哎!不知该怎么劝!”
“劝?”周珅摇头,“怎么劝啊!没法劝!”
他话落低头,忽地想起曾经那一幕。
喷泉广场那一日,温雅跌跌撞撞走后,他曾不解问慕春寅:“你跟她说了什么,不会跟樊歆有关吧?都劝你多少回了,她心不在你身上就算了,何必要为难对方为难自己呢!”
彼时慕春寅抽着烟,说:“你们一个个都劝我,说爱一个人就是让她幸福。我也曾按你们的话说服我自己,每天每夜都跟自己说,她开心就好,幸福就好……”他深吸一口烟,低低笑起来,垂下的眼睫像夜半的蝶翼,青灰色的烟雾轻袅袅地笼在他身上,将这一贯叱咤风云的男人烘托得无比孤寂。在吸完最后一口后,他拧灭了手中烟,蓦地抬高声音,“可我发现自己做不到!无论自欺欺人说多少句我都做不到!我要的爱不是她幸福我就幸福,我要的是实实在在的人,她能陪在我身边,我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