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仍然怔在那。须臾一只手伸过来,安抚般拍拍樊歆的脊背,是温浅的。樊歆扭头看他一眼,经历一个多月的聚散别离,千言万语不知从何说起,她偏过了身子,躲开他的手,背对着他沉默。
温浅的手空在那,面有失落,须臾仍温声道:“你别紧张,我不会伤害你。姐姐做的事我向你道歉,我知道这段时间你吃了很多苦,我很抱歉,希望你不要因此而疏远我,更不要误以为这是分手,我从没想过要分手。”
见樊歆不答话,他试着去握她的手,“歆歆,这次是我的疏忽,以后不会再发生这种事了。”
樊歆再次避开他的手,轻声问:“你说这些话,是因为责任心,还是因为爱?”
温浅默了默,问:“你觉得我不爱你吗?”
樊歆摇头,浓密的眼睫遮住了眸中的情绪,“我不知道,你是很好,可你的心太深,我摸不到……我常常觉得不踏实。”
温浅凝视着她,他蹲下身去,与床上的她平视。
他的位置改变了,窗外落日的光一瞬打到他脸上,她这才看清他的模样,他眼里布满血丝,下巴上还有青青的胡渣,人也瘦了一圈,这是一贯清贵的他从不曾有的状态——是为了找她奔波劳累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