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紧张起来,拿手给她顺气,过会见咳嗽停下来,讨好地说:“我轻轻的亲,保证不让你难受。”
见樊歆不答应,他漂亮的眉皱起,孩子般嘟囔,“明天就要结婚了,我亲一下都不行吗?”
他将结婚两个字咬得重重的,让人分不清是抱怨还是试探。樊歆怔了会。
便是这一松怔,慕春寅趁机凑了过来,拉下她脸上的薄被,将唇印在了她眉间。
很轻的吻,潮湿,细腻,绵长,如春雨霏霏夏露微凉。樊歆没有动,在这温柔的亲昵中激烈纠葛。
他的唇终于放开,她松了一口气,谁知眼皮上一热,他又将唇印到了她眼皮上,他的唇随着温热的气息游走,渐渐移到鼻尖、脸颊、耳廓,他的动作从未有过的轻柔。
而樊歆的感受截然相反,她紧绷着身体,仿佛那吻不是吻,而是一条长着细腿的毛虫在蠕动,软软的,毛毛的。
嘴唇突然一紧,有柔软之物贴了上来,樊歆埋在被子里的手猛地捏住了身下的床单。
她不能拒绝,如果他是试探,横竖她做戏了这么些天,就当这是最后一场戏。
她放松情绪,任由慕春寅吻着,幽幽的光线里,她穿着彼得潘小翻领的纯棉睡裙,乌黑的长发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