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转身端来一杯水,重重往床畔的桌上一放,硬邦邦丢下两个字,“吃药。”
樊歆讷讷地瞧着面前的男人,“慕春寅……这是哪里?”昏睡了三天,她嗓音沙哑的不成样子。
慕春寅不回她的问题,仍是紧绷着脸看向水,见她不动,他干脆过来,直接拿药往她嘴里一塞,而后给她灌进一杯水,樊歆被迫咕咚咕咚一阵吞咽,药就这么进了肚。
喂她吃完药后,慕春寅径直把门一关,走了。
樊歆抱着被子斜靠在床头,恍惚的打量着周身一切。
慕春寅说,她昏睡了三天。
三天……
她脑子又凌乱起来,一时是这三天梦境中的痛苦与煎熬,一时是三天前她在大雨中无助而慌乱的奔走……这痛楚的记忆让她分不清是庄周化成了蝴蝶,还是蝴蝶化成了庄周。
片刻后两个穿着白大褂的人推门进来,见了樊歆客气的笑:“樊小姐醒了,慕总让我们进来看看你。”
两人说着检查了一番,又是量血压又是测体温,忙碌了十几分钟后,医生道:“樊小姐没什么大碍了,静养几天就成。”转头对门外道:“慕总,这几天注意给樊小姐保暖,不能再受凉,另外多喝热水,多吃水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