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她紧握着手中碧玺往前走。她想,她现在的模样肯定狼狈极了,浑身上下湿透,到处都在滴水,长发湿漉漉贴在脖子上,像凌乱的海藻,她的脸色也一定难看之极,苍白的,灰暗的,痛苦的。
记者们还在不停的拍,不停的追问,她的头又开始剧烈的痛,先前跟温雅说话时便不对劲,眼下被这七嘴八舌一吵,更是痛了。寒风呼呼吹过来,她浑身冰冷,呼吸却是异样的热,甚至有些发烫。眼前视线莫名其妙也恍惚起来,她有些难受,转身朝那些一张一合的嘴道:“你们别吵了!”
那些嘴却仍旧没完没了,无数个问题魔音绕耳般还在继续,她再无法忍受,迈开步子往前狂奔。
她不要呆在那个地方,不要让他们看笑话,不要让那些世俗的冷眼将她当做饭前茶后的谈资。
她几乎是用尽全力狂奔,穿过马路,插过小巷,转过陌生或熟悉的商业街,也不知道跑了多久,那些记者终于甩开不见。
她气喘吁吁躲在某个商业街的地下车库里,看着那群向另一个方向寻去的记者。在潮湿而阴暗的空间里,她茫然呆了一会,胸臆间的痛苦无法抒发,身上的疼痛反而更加明显。
头痛越发厉害,呼吸也更加灼热,大脑里嗡嗡不住作响,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