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呢?再说了……”温雅将碧玺翻边,将后面一行字对着樊歆,“你看清楚,后面的字,是不是证据?”
雨幕中,墨色碧玺后那两行字迹落于樊歆眼帘——樊星熠熠,为世歆美。
是她的坠子!
樊歆步伐踉跄了一下,强撑的理智与坚持终于被最后一根稻草压垮。倘若说温雅所有证据与说辞,她都能固执已见抵死不信,但这坠子她无法再自圆其说,那楷体字迹一模一样,那年深日久经她佩戴磨出的痕迹,绝不可能仿得出来。
这满怀她情深义重的坠子,除夕之夜她亲手给他戴上,贴在他脉搏跳动之处。他那样的人,有谁能逼着他将脖子上贴身所戴的东西交出来?
除非是他自愿。
机场的一幕瞬时浮现出脑海。
“希年,去那么远,得把这个戴好,辟邪的。”
“我不信鬼神一说。你倒不如说这是你的定情信物,所以不能丢。”
“我不管,反正你得好好戴着。”
“知道,见它如见你,除非我不喜欢你了,不然我就一直戴着。”
……
樊歆的脸在一霎失去所有血色。
而台阶上的温雅突然松了手,坠子“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