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年代经济改革,企业调整失败,遭到重创。”
这段往事樊歆是听过的,她轻轻点头。
温雅从照片上移向樊歆,“樊小姐,我给你讲了这么多,你懂我的意思吗?”她加重了语气,问道:“你懂希年的使命吗?”
樊歆抬眸看她。
温雅随手拿起博古架上一柄鎏金短剑,也不知这是哪个祖宗留下的古董,通体乌金色,堪称低调的奢华。温雅拔出刀鞘,锋刃的光闪过樊歆的眼——这封闭数百年的短刃,岁月不曾抹去它的光泽与锐利,它依旧寒光逼人。温雅把弄许久,道:“我们温氏泱泱三百年,曾有的显赫与荣光是你们想象不到的,即便遭过重创,但我坚信重现昔日光芒指日可待。”指了指手中短刃,“就像这把剑。”
樊歆盯着那把光芒流转的剑,一时无话。
荣光,荣光,原来是温氏集团数辈人的夙愿所在。
温雅将刀刃放回刀鞘,道:“要重振荣光,作为这代唯一的子嗣,希年是家族最重要的希望。”
“为了把他培养成最优秀的接班人,我费心费力百般教导。”她眼风向左飘去,指着角落里一个残破的蒲团,“看到那蒲团没?他儿时淘气,我就罚他跪在列祖列宗面前悔过,一跪一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