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外头偷听的两人察觉不对,对着门喊道:“春春,你好好说,别冲动!”赫祈担心慕春寅脾气上来,推门欲进,奈何门被反锁,外面的人打不开。
屋里的两人还在对峙,慕春寅的手抓着樊歆的胳膊,讥诮道:“还真是绝情啊,一年没见,一句话不说就走。”
他掐得她有些痛,樊歆抽着自己的手腕,“你放开,痛。”
“痛?”慕春寅瞳里浮起报复的快意,“你也会痛?”
“你怎么会比我痛?”他凝视着她,眸里有汹涌的浪潮在翻涌,声音却很低,低得像梦呓,“痛到每晚闭眼,都希望自己不要再醒来。”
他话落,双手骤然箍住她的肩,瞳里的漆黑化作无尽的绝望撕裂开来,他将她往朝墙上一按,“你能体会这种绝望吗!每天每夜的等,等一个也许不会再回来的人!从前五年,今年又是一年!”
墙面坚硬冰冷,樊歆磕在墙上,可她忘了喊痛,只怔怔看着慕春寅,他在笑,眸里挣扎着绝望——二十余年相伴相陪,她看得懂他的悲伤,他最难过之时,往往都是笑着。
她说不出话来,她感觉自己的心跟着他的笑一抽抽的疼,可她不知道如何安慰他,他要的她给不起。她只能低声颤抖着说:“阿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