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不答,赫祈道:“如果你跟温浅还没定下来,你要不要回来……春春最近状态不好,我们希望你回来看看他。”顿了顿,道:“我知道,其实你也记挂他。”
……
挂了电话,樊歆思绪纷飞。
忽然便想前些日子的一件事。那天她在超市购物,远远看见一个背影,竟跟慕春寅有些相似。待要再细看,人已经不见了。事后她笑话自己,肯定是看错了。
自封杀她的那一刻起,他便已将两人的关系一刀两断。那样决然而然的他,又怎会来到巴黎,出现在她身边?
可心底仍然隐隐作痛,赫祈说的对,无论他对她如何,在她的内心深处,她是放不下他的。
就如她对他的矛盾心理,她生他的气,恼他的伤害,寒心他的冷漠,可二十年深厚亲情要她一朝割舍,她做不到。
此后便越想越睡不着,露台外的雨历经一整晚还没停,细细密密的雨丝飘摇着,像她此时心情,剪不断理还乱,纠纠缠缠没完没了。
最后她索性起身坐在桌前谱曲,不知不觉天渐渐亮了,指针指向七点半时,门“砰砰砰”被敲开。
阿宋站在门口,焦急道:“不好了樊小姐,温先生突然发起了高烧,可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