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信。
前思后想,她渐渐把一切都通了。
从她来巴黎之初,他便跟了过来,老太太只是他的幌子,在取得樊歆的信任后,老太太便功成身退去了温哥华,于是温浅便代替老太太的位置,不动声色住了下来,而那些书,那些乐器,那些她以为的巧合与幸运,都是他为她事先准好的,甚至安东先生寻找最美歌手的事,也是他借圈内人的口传给她的,而那些来自“老太太”热情的教导,每晚上网络上愉快的交流,也都是他登陆老太太的账号在操作。
想起网上那些对白她想找个地缝钻下去,迟钝如她,还真把他当做了老太太,混熟了说话没有禁忌,有一次来大姨妈了甚至告诉对方她肚子痛。对方不仅问她有多痛,还在半小时后,派某个中餐厅店员送来了一大杯“生姜红糖茶”和止痛药……
现在回头想想,真是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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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早樊歆顶着个黑眼圈起来,脑子里虽仍乱糟糟地想着温浅的事,但还是按照往常的作息出门吃早点。
可是推门便看到了温浅,晨曦打在他身上,通透又明媚的一片……她脸蹭地一热,觉得局促,快步走了。
对于温浅,她有些局促,有些紧张,总之无法坦坦荡荡跟他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