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金色的阳光洒满整座城市之时,温浅拿起外套,出了门。
目的地很明确——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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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分钟后,他赶到樊歆的病房,情况却出人意料。
病房外的走廊上聚着一堆人,人群正中,一人抱着慕春寅的大腿苦苦哀求。温浅顿住脚步,看着地上不住求饶的李崇柏,眉头微皱。
为了给盛唐一个交代,李崇柏被剧组人员“拷问”了一夜不说,又被吴特助弄到工地旁的水池里,在寒冬腊月的冷水中跪了一整晚,然后被盛唐的人像拖死狗般拖到医院。在医院的长廊上,他半跪在慕春寅面前,指天指地大呼冤枉,表示在片场上虽有刁难过樊歆,但木杖一事绝非他所为,而且他还提出一个荒谬的说辞,说樊歆可以证明他的清白。
诸人觉得荒唐,慕春寅亦是嗤然一笑,一脚踢开李崇柏,目光轻飘飘掠过刚到的温浅,“温总好早,过来看戏吗?”
一旁李崇柏向温浅投去求救信号,虽然并不熟络,但他知道温浅的能力,便高喊着:“温先生救我!温先生救我!”
温浅迎着冬日阳光静默而立,并无其他动作,面上表情同这稀薄的光线一样,不带任何温度。
眼瞅着求救无果,李崇柏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