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让你滚,你聋了吗?”
樊歆平静的收拾地上碎渣,“这是我家,我不走。”
慕春寅起身,拽着她的手将她往门外赶,“少惺惺作态,你巴不得离开这里。”
樊歆扣着门死活不走,“这是我家,除了这我哪也不去!”
大概是她泼皮无赖的模样太罕见,慕春寅怒色稍减,一甩手坐回沙发。
见他情绪略有缓和,樊歆走到沙发旁,在慕春寅身畔停住下,她忽然蹲下身,将下巴搁在慕春寅的膝盖上。
慕春寅一愣,而樊歆就半蹲着身子,仰起脸看他,“阿寅,我们谈谈好不好。”
“走开!谁要跟你谈!”
他不耐地将她的脸推开,樊歆却固执的将下巴再搁上去。她又摆出那副仰头看他的姿势,半蹲在地,一手撑着沙发,一手撑着他的腿,下巴尖抵着他的膝盖,白皙的脸微抬,乌黑的瞳仁与他对视,像是依赖又像祈盼,目光却极郑重,“阿寅,你是担心我还会为了温浅做不顾性命的傻事吗?”
她摇摇头,“不会的,过了这么多年,或许你还对当年的事耿耿于怀,但于我而言,已经成了过去……如今的我,只想把他当做一个音乐人,就像我敬佩的胡总监苏雅老师等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