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春寅仍是那句话,“回答我的问题,在外面受了欺负为什么不讲?”
樊歆啜喏着,“你这么喜欢秦晴,我怕我讲了你也不信。”
慕春寅一声哀叹,“你怎么能蠢成这样!”
樊歆这几天不停被各路人马打击,自信心早已垮成了散沙,她抱着膝盖默默将脑袋埋下去,不说话。
见她怏怏不乐,慕春寅将她再次捞进怀里,他暖暖的怀抱温暖着她,手轻轻抚着她的发,“慕心,你要记住,这世界再大,却只有你我是一家人。”
他亲昵的姿势像回到了儿时。幼年的她每当心情低落或者做了错事,独自坐在沙发上不快,他便会走过来,搂着她说:“慕心别害怕,我在呢。”
忆起往昔,樊歆心中一暖,“谢谢你阿寅。”
慕春寅扭过头去,明明是愉快的表情,口吻却傲娇的硬邦邦,“不许谢!”
“哦,那不客气。”
慕春寅:“……”
他又气又好笑,拿下巴重重往她肩膀上一压,换来她力气不支歪倒在沙发上,见她不住讨饶,他这才放开她,道:“我去洗澡,从荷兰飞中国,再从中国马不停蹄飞马尔代夫,累死我了。”
他汲着拖鞋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