舆论对你很不利。”
“不论多不利我都得回国,学会面对困境是成长的第一步。”
温浅淡淡一笑,眼睫半敛,月光下容颜俊逸似清玉,“其实你不笨。”
“这是……夸奖吗?”
温浅一本正经的压压下巴,“是。”
樊歆:“……”
她转过头去,额上的刘海被海风掀了起来,温浅眸光一顿,瞧着她刘海下露出的创可贴,问:“你额头怎么回事?”这几天樊歆没贴创可贴,又戴着帽子遮着,温浅没注意到伤口。
樊歆摸摸头,道:“还不是那刘志军弄的。”
“他怎么弄伤的?”
樊歆难以启齿,但温浅的眼神越发的紧,她只得道:“我不肯,他就揪着我往墙上撞……”后头的话她说不下去,便起身跟温浅告别,“温先生,我回去睡了。”
温浅什么也没说,目送樊歆回小木屋后,他疏淡的眸光迎着海风一寸寸变冷,末了只有低低的一句自语,落入这起起伏伏的海潮声中,“好,好一个刘志军!”
他起身走回小木屋,拿起电话,拨出一个号码。
那边很快接通,“温先生,有什么吩咐?”
温浅面容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