寅沉默良久,有些无奈,“你啊,就是这么倔!”
见他默许了,樊歆高兴地掏出手机,言归正传,“我在房间里想了很久,如果我们真要告刘志军就得有证据。这是那天他给我发的短信,约我去酒店的事,我不知道这算不算证据,但我留了下来。”
“很好,不要删。”慕春寅颔首,又问:“你在房间里想了这么久,想告他什么?”
“告他强.奸……虽然未遂。”
“强.奸?”慕春寅思索着,“你是公众人物,这个罪名……恐怕对你的名声不利。”
“可我不能因为顾及名声就放过他,这是懦弱的表现。再说清者自清,我又没被他怎么样。如果我现在畏畏缩缩,放过这种人渣,日后还不知道他会干多少更人渣的事呢!”
“好,随便你告什么,我都支持。”
樊歆道:“听你这口气这么肯定,那我要是告他故意杀人呢?你有证据告赢吗?”
慕春寅笑道:“不是正在想证据吗?”他将腿往沙发上一跷,“来,给按摩一下,边按摩边给我再讲讲那天的事,从头到尾仔细讲一遍,任何蛛丝马迹都不能错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