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辱骂太过刺耳,樊歆“啪”地一耳光刮去。
刘监制蒙在那,三秒钟后他反应过来,破口大骂,“你这婊.子!”他抓起樊歆的头发就往墙上撞,“叫你不知好歹!婊.子!贱人!”
他这几下下手极重,樊歆额头被磕在坚硬的墙上,直撞得头晕眼花,耳膜嗡嗡响。她还没从剧痛中回过神,忽地一只手摸到她腰间,揪住腰带就往下扯,而耳畔刘监制猖獗的笑还在继续,他肥腻腻的脸俯在她的脖颈旁,手顺着她打底裤粗暴地往下摸。樊歆又羞又怒,一面呼救一面连踢带推,奈何酒店的房间隔音效果太好,无人听见她的呼救,而双方的力量悬殊又太大,他肥壮的身躯压在她身上,稳稳的似一座小山,她无论如何都挣不脱。情急之下,她的手摸到了床头柜上的某个东西,顾不上多想,她抡起来朝着刘监制脑袋用力一砸。
“砰”一声玻璃的碎响,紧接着就是刘监制杀猪般的叫。下一瞬便见刘监制脑袋上鲜血汩汩而下,而樊歆手里拿着个碎了大半的红酒瓶。
刘监制捂住脑袋哭爹喊娘,鲜血顺着他的头蜿蜒到棕色的地板上,樊歆活这么大从未伤过人,吓得转身往外冲,那半截红酒瓶还拿在手上忘了丢。
她慌慌张张打开了门,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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