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休。
大婚的那一日,十里红妆铺陈。
京中人都言萧羽嫁女儿,端是奢靡浪费,一路上的撒的花瓣都是姚黄魏紫细粉。
云涯去迎夏暖的轿子,那人缓缓而来。
一身嫁妆赫然是三年前的那件,只是右肩的图案都补齐了,又用金银线加了不少吉祥纹饰,云涯眼眶发热。
拜过天地,席间都是几十年的陈酿,夏玮萧羽既高兴又有些失落。
夏玮寻着云涯喝了许多杯,大有要把他灌醉的架势,喝到最后,水东来救场,用掺了白水的酒端给云涯,终是把夏玮喝趴下,云涯亦是面色惨白,出去吐了一遭。
夏立来了一会,大家都放不开。
天子事物繁重,不多留就走了,席面才渐渐活络。
酒喝得厉害,闹洞房的人却不多。
等云涯一身酒气进了新房,夏暖正候着无聊。
习俗一一过去。
等冰人和伺候的丫头都下去了,云涯的酒劲头也上来。
他扶额有些难受,也怕熏着夏暖,只说:“你先休息,我去外间睡。”
说完又觉得怠慢,加了句:“半夜可能会吐。”
他并不想折腾夏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