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一两次是有原由的,不是因为我爹想娇养我,也不是……”
“我知晓你身子不好!”
“可是你不知道我活不久了!!”
方才争得面红的场面霎时冷却,宁植张着唇,开合几番没个音。
夏暖低头:“尤太医年初说了,我活不过二十。”
宁植退的几步,深吸口气,目光散乱不知落在哪一处,哑声:“你,就算不喜我也不必编出来这些来骗我。”
夏暖站起身,走到宁植身前,拉起宁植一只手,他被夏暖的体温冰得心一怵。
夏暖深深凝进宁植的眼中:“子玉哥,我生不了孩子,嫁给你,占了你发妻的名分,只会误了你,你……你这么好,我舍不得耽误你的。”
宁植大口喘着气,摇着头,却说不出一个字。
夏暖心口难耐道:“这就是,我们都没告诉你的,这也是,太后拦着你的原由。因为我娘是为了保陛下,当年被劫持时中的毒,太后欠着安阳王一个大恩情,故,绝口不提我天命不寿的事情,对不起,子玉哥,瞒了你那么久。”
宁植看着夏暖,她眼神清亮,过往种种次第浮上心头,宁植眉眼凄楚,一把将夏暖抱在怀中,颊面相贴,热泪滚烫灼进夏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