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夜看着云涯道:“其实这话我不当说,也不该说,但是我仰慕云大人许久,这话便是怎么不该说也拼着要讲出来了。”
云涯不言,静待下文。
夏夜苦笑:“我也是无意间得知的,这事情皇宫内也就两人清楚,云大人知道宁植宁大人么?”
云涯心一跳,面不改色:“公主您说。”
夏夜:“宁大人是太后的侄儿,有一日在太后的宫殿前跪了一天一夜,我听太后宫里的姑姑说,是为了想娶郡主而求情,那夜大雨作响,宁大人滴米未进跪到晕了被宫人抬出去,太后硬是没有松口过。
“太后亦被气得有些糊涂,没有用饭,我第二日进去劝慰,太后拉着我的手诉苦道,她哥哥就这么一个儿子,宁大人执迷不悟是、是要宁家香火断绝,乃是大不孝。”
“当时我脑子懵了问了句,郡主乃是安阳王之后,配宁大人岂不是天作之合。”
夏夜说完这句话,望着远方,回忆仿似又回到了那日。
“这话问得不妥,但是太后真是被气得不行,张口就接道,夏暖乃是天命不寿之人,安阳王尚且要白发人送黑发人,权当她对不住安阳王,她宁死不愿宁家往这条不归路上走。这话说完太后也料得说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