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既是用他挡了陛下又保全了车心。
而云涯被这么一算计,自是哑巴亏只能生吞了。
夏暖握着茶杯的手又紧了些,闭上了眼,水南看不出夏暖的喜怒,只觉得夏暖前所未有的安静,这份安静甚至有些寥落的意味。
夏暖舔舔嘴唇,开口却违心劝着道:“夏夜公主,很好啊,秀外慧中。”
水南不屑道:“若是诚心真的将公主许给阿云,我们自然也很开心,可是这别人不要的就赶紧塞给阿云的做派,委实叫人不痛快。”
是了啊,这样搪塞来的人,纵然再好,又有几个血性男儿会要呢?
夏暖不知该说什么,只觉得自己想将好东西都捧到那人面前,她放在心上的人,就被旁人这样对待,一时之间也不知是苦还是疼。
水南见夏暖不再多话,心里未免觉得她有些凉薄,但一见夏暖那病弱的模样,又丝毫生气不起来,暗自道一声阿弥陀佛,阿云啊阿云,这就当我的差事办完了罢!实在不知该怎么说了!
这一路马车里就分外寂静起来,水南半靠着软榻不知不觉有些困顿浅浅安眠起来。直到要下车前才醒来,水南有些懵懵懂懂,揉着眼睛看着夏暖,心里却低低叹息。
蓉地有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