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什么一样。柏林将酒给了小壶给夏暖,自己拿了一小壶,坐在她身边,奇道:“我还以为你会怕呢!”
“有什么好怕的?”夏暖问。
“这是屋顶啊,你又不会武功。”
夏暖笑笑,似是玩笑般道:“不会,我很惜命的。”
柏林想笑,可又觉得那语调怪怪的,弄得人不上不下。
夏暖喝了口,一股辛辣往胃里奔腾,辣的她眼泪就出来了,夏暖呆呆抹了抹泪珠,也不知该不该再笑笑,抑或是就借着这酒哭一场?她转头去看柏林,熟料他一见她的神色,笑就敛了。
柏林有些无措问:“你到底是怎么了?”
夏暖看了眼天上的半个月亮,脱口道:“我不开心。”
柏林声音有些闷:“我知道,我也不太开心,否则也不这么和你胡闹了。”
夏暖又浅浅尝了口酒道:“终归是会好的。”
柏林仰头灌一大口:“你怎的知道?”
夏暖偏偏头,也不笑了,直言道:“长公主早就失势,柏家日渐壮大,你想的那个人,总不会跑的。”
柏林无语,又悄悄问:“你怎么看出来的?”
夏暖用舌头舔了舔嘴唇角的酒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