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味也会散掉。那味道时常让他觉得很安心。
再怎么样也是二十多岁的人了,胸腔中的阴郁不散,再迟钝也有些明白了。云涯想了想素日的心境,竟是想不到是哪日就偷偷变了意味,夏暖和他遇到的许多贵女很像,可又很不像,一个一个场景想过去,倒是没发现特别的地方,就是小孩子的样儿。
云涯舒口气,烛光照在他潋滟的脸上,他眼波柔和,又将那枚碧玉扯在手指间拨弄许久,若是真的有什么不一样,大概是夏暖特别的……云涯嘴角牵起一丝笑意。
师父张竹一辈子都是武痴,云涯也没有过什么师娘,从来都觉得女子很麻烦,可以说从来没有这方面的筋,至于女子美艳,云涯自己每天对着镜子看自己都够了,更不消说其余的人。
陌生的情愫萦绕,云涯伸手触了触那个锦囊,默然了半晌,浅笑起来将锦囊收好,至少这一刻,他是心生欢喜的。
至于其余的,等回京再说罢。
安阳王府。
尤复礼给夏暖诊脉,细细把过,尤复礼眉头紧了又松开。萧羽和夏玮都守着,二人神色也有些复杂,倒是病人夏暖一脸不合时宜的淡然。
尤复礼斟酌着道:“毒素还有,但是没有发作,也没有彻底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