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爬满了大小不一的疤痕,有些他记得,有些不记得了。
云涯轻轻拨了拨胸口那枚碧玉,将袍子拉紧了。
从临城里抢回来的药材充裕,带来的医者还算是尽心尽力,青燕连同重病的人每天都是三碗药往下灌着,不几日大家都一副苦不堪言的神情,不过隔了几日,好在是青燕没一个人染病,包括受了伤了云涯。
这时候,水东总管的脸色才堪堪好些。
云涯伤口小,恢复得快,整顿一番,已然可以回京去了。
和城守、魏如等人打过招呼,云涯隔日就带着人准备走了,带他们上山那少年还特特送了些当地的吃食过来感谢,几日前据水东说,他娘亲病已经好很多。
云涯当时听了道:“给他点银子罢,这小孩送我们下去也不容易。”
走的那天,云涯远远看了一眼,少年较之前段日子精神很多。
回京的路上就轻松多了,几乎可以算是一路上游山玩水回去的,路过江南水乡,有家室的人还带了很多东西走,云涯和水东一道,水东给水南选礼物带回去,云涯在那丝绸店里走了一圈,看上了一把扇子,绣的精致细腻,云涯买了下来。
水东瞪着云涯,手颤着指着那扇子道:“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