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涯蹙眉,不喜这种打量,咳一声,厚着脸小声道:“当然也不能以身相许……”
说完就后悔了,想了想宁植那张脸,心中不由鄙夷自己。
状似不经意看一眼周围,耳尖淬上些红。
夏暖忽然还真想到一件事情来。
“我的侍女,秋衣怎么了,大……额,你能打听吗?”
云涯还真的知道,这几日他简直把夏暖的老底都要翻了过来,不敢置信夏暖只是单纯的一个小姑娘,于是又翻来倒去查好几遍,青燕的人近来都说他迷上郡主了,可是夏暖的底子真是没什么好查的,太无趣了。一句话就能写完。
云涯不死心又将夏暖身边的人查了个透彻,最后终于不得不承认:
当时夏暖的出现,简直就可以归类到自己的好运里。
云涯凝声,皱着眉为难,小声问了句:“你,爱哭吗?”
夏暖愣愣,回想一遍,不确定答:“应该,不算罢。”
云涯又踯躅一会,终还是据实以告:“染了瘟疫,熬了几天,死了。”
夏暖怔怔看着云涯。
云涯心里刚想赞叹夏暖确实是个实诚的,夏暖就哭了,也不是嚎啕大哭,就是大颗大颗的眼泪直掉,直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