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可一个星期之后,谁 知形势大变,到处都在闹革/命,我很害怕,跟同学在香港待了一年,我试着给你们写信,但无论 如何都转不到内地,眼看回家的希望越来越渺茫,而我们又没有身份,最后只能随一条渔船去了 日本,那天正赶上台风过境,我们同学六个,只有我一个人活了……”
田果深深叹气,这种分离到底是谁的错?
藤井越讲越激动,田果怕对他病情不好,就说,“时间不早,您今天先休息吧,我明天还来陪您 。”
“你,你不走了?”
“暂时不走了,我跟焕然会住到您手术那一天,您……一定要好起来。为了夫人,为了雅子,还 有我。”
“好。”藤井郑重点头。
从医院出来,田果和焕然虽雅子回了家,而铃木夫人留下来照顾藤井。
家是一幢简朴的两层小楼,进门要脱鞋,焕然怕自己脚臭,站在门口犹豫着,雅子很懂事,递给 他拿一双事先准备好的新拖鞋,“用这个吧姐夫,自己的家,不要客气。”进了屋,焕然赶紧跑 去浴室洗澡。
“姐姐。”雅子示意田果跟她上楼。
楼上,铃木夫人已经为他们提前整理出一间布置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