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难道不应该是女人叫吗?”焕然笑,嗷嗷又叫了两声,田果又 气又无奈,拿起他的臭袜子威胁:“再叫信不信我把袜子塞你嘴里?”焕然立马不笑了。
他的额头和嘴角伤得最重。
“你们到底聊什么了?这么久才回来?”本来田果不想问,又实在忍不住好奇,想男人真奇怪,
刚刚拼个你死我活,转身就坐一起喝酒聊天,你们到底有没有羞耻心啊!
“聊得挺多的”焕然言简意赅,主要是还没想好怎么告诉田果刚才石洋说的那些过往。他坐在床 边,伸手抱住田果,脸在她软软的心窝蹭来蹭去。“担心我了吗?”
“嗯。”能不担心么?
他心里甜甜的,“石哥是好人,有本事有能力,今天这事是我不对,好赖分不清,犯浑了。”
“你自己知道就好。”田果捧起焕然的脸,药棉细细擦着他额角的伤痕。“石洋伤得重么?”
“挺重的。”他睁开眼睛静静望着她,“你去看他吗?”
“你觉得呢?”
“我觉得应该去,石哥以前没少帮你。”
田果咧咧嘴角,想笑的样子:“行啊,等给你擦完伤口我就去看他,也许今晚就不会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