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被处理过,只是依旧明显刺眼,右边脸颊高高肿起。
石洋看着狼狈的他,不禁抬手摸一摸自己发疼的嘴角。
“石哥。”焕然目光郑重,低下头,又抬起头,充满歉意地说:“下午是我不对,误会了您,您……别跟我一般见识。”
石洋没说话,而小浩目光冷冷,质问道:“钮焕然,你把石哥当什么了?拿点破水果在来几句不痛不痒的话就算道歉?你知道你下手多狠吗?差点石哥的眼睛就废了!”
焕然下午打疯了,现在冷静下来才知差点创下大祸。面对小浩的指责他无言以对,绷着脸不知该说什么。
“是田果让你来的?”石洋问。
“不,是我自己。”
“是么?”石洋挑眉,显然不太信这个答案。
焕然看着他,无声对视了几秒,才说:“她不敢让我来,怕进来就回不去了。”
石洋笑了,在外人看来是冷笑,而只有他自己清楚这是掩盖一些无名情绪的本能反应。“小浩,去楼下拿一瓶红酒。”
“哥!”小浩不解,甚至愤怒,难道把钮焕然叫上来不是揍他?
“去拿酒,82年拉斐。”石洋挥挥手。小浩瞪了焕然一眼,转身离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