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老张忽然问。
焕然一愣,“……对,您认识他?”
老张抽口烟,没回答问题,而是继续说:“他以前是刑侦总队的,破过不少大案,左肩和右臂各有一处刀伤,额头和左腿是钝器伤,右手手腕在云南执行任务时被子弹贯穿过,后来再也拿不了qiang,但拿别的东西应该还行吧?”
焕然惊讶,看眼前这个陌生的男人一脸崇敬地谈论自己的父亲,已经忘了点头。
老张把烟掐灭,看着焕然有点恨也有点心疼,“小子,要不是看在你是钮哥儿子的份上,就算石洋饶了你我也不会饶你,那些衣服是垃圾,你拉回内地准备卖给谁?都说虎父无犬子,可看见你,让我有点失望,你的混劲儿和不讲理像你父亲,但他在大是大非面前从不糊涂,他的心永远摆在当间,而你……”无奈摇摇头,“比他差远了。”
焕然无言以对,没错,他比父亲差远了,他自私自利,心胸狭窄……
“我错了。”焕然低下头,心中对自己产生了一股极大的失望还有厌恶。
老张叹口气,意味深长地拍拍他肩膀,然后回了屋。
天空阴霾,像是要下雨,焕然茫然地站在原地,不知该去哪儿。不远处,石洋的车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