绍了一个中学老师,也在我们家那条胡同住,上半年刚搬来的,我想好了,去试试。”
“这就对了。”王刚鼓励道,“这人啊总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
“一棵树?谁?”
“你说呢?”王刚微微笑。
焕然不说话,坐在椅子上开始闷头抽烟,现在他脑子还是乱的不行,全是路灯下那个叫石洋的男人用手敲田果额头的场景,那么亲密,那么自然,田果也没拒绝,还冲那个男人笑......越想心里越闷,王刚踢了他好四五脚才反应过来。“然子?”
“嗯?”
“我刚才说话你听见没?”
“啊?”他一脸朦胧。
王刚叹气,以为焕然在想相亲的事,就说:“放轻松点,也不是第一次相亲了,到时候把自己捯饬干净点儿,就你这条件,只要姑娘眼睛不瞎,就都能看上。”
是吗?焕然莫名想到了田果。
王刚细细瞅了他一眼说:“然子,听说了么,咱们厂子要搬家了。”
“搬哪儿去?”焕然一愣。
“不知道,估计是郊区吧。”
焕然想了想,困惑道:“好端端的干嘛要搬家?自从建国咱们厂子可一直待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