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出汗了?”田果抬起头时,看见石洋额头起了一层细小的汗。“放辣椒了?”
“没有。”
“那就是太烫了!”田果说,“你慢点吃,我不着急的。还有羊肉,别让我一个吃啊,你也吃!”
田果夹了两块烧羊肉放进石洋盘子里,嘴巴里还在叨叨唠唠。石洋则半天没说话,一手轻轻捂着疼痛的胃,想笑,但笑不出来。过了一会儿,他稍稍抬起头,“田果,能陪我去趟医院么?”
是石洋的司机送他们去的医院。“石先生,你躺在后面吧,我坐副驾驶。”田果说。
“不用。”疼痛让石洋说话有气无力,但他还是选择坐着,用眼神示意了一下田果,“来吧,坐这边。”
他是病人,说什么田果就听什么,对司机笑笑,然后坐在了石洋身边。
红旗轿车沿长安街朝协和医院的方向驶去。
“小浩。”汽车驶出一段,石洋忽然叫司机。“把我的包拿来。”
“好的,石哥。”司机把放在副驾驶的皮包递给石洋。田果仔细看了一眼,包是阿玛尼的。
见田果盯着皮包瞧,石洋笑一下,“好看吗?”
“还行。”八十年代即使是大品牌,男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