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白皙的脖子,但是残存的理智告诉她,无论从哪方面评估,自己都不是米田果的对手,她恨得牙痒痒,只差一点就咬舌自尽。她很难过,很委屈,眼看就要当上店长,却他妈的因为一张莫名其妙的破香油票令所有的努力付之东流。
谁的手那么欠?香油票丢了就去找啊,去派出所,去公安局,让他们把米田果抓起来,拷问三天三夜不信她不说,还有,大不了你可以来管我要嘛,不就是一张香油票,我家里有的是,就是都给你又能咋的,写他妈匿名信干嘛?还给上级写了一封,这不是诚心跟我过不去吗?此时此刻,董桂花最恨的不是田果,而是那个写匿名信的人,恨不得举把刀把对方两只手剁下来,搅成肉酱然后喂狗。
每一个更年期妇女的心里都住着一只魔鬼,董桂花终于相信了。
“对不起店长,您啥意思啊?”虽然很想笑,但田果忍住了,尽量装出胆怯的样子望着董桂花。
态度决定一切,田果不想闹一个鸡飞狗跳再从店里离开。毕竟档案的事还不知道如果办理,调回街道太麻烦,暂时放在店里是最好的选择。
董桂花没工夫跟田果绕圈子,从随身背的羊皮小挎包里掏出那封匿名信往桌子上一拍,气道:“看看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