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她的小同志正站在院子里抽烟。
“小同志!”她笑容满面地走过去。
“你是......”一天接待群众太多,小同志记不住每一个人,但对田果有点印象,毕竟打扮时髦的年轻人在这条胡同不多见。
所谓打扮时髦,就是穿着跟美国街头青年差不多的喇叭牛仔裤和花衬衫。
“您还记得我吧?”
“噢噢,有点印象,是不是那个丢香油票的?”
田果连连点头:“没错,是我,这一次我是来撤案的。”
撤案?小同志一愣,把烟掐了指指派出所,“进去里面细说吧。”两人进了屋,坐下后,田果才把之前想好的台词说给他听:“我回家后又仔细找了找,敢情香油票是掉在抽屉板子缝儿里了,根本就没丢!”装出庆幸的样子笑两下,把苹果摆在自己和小同志中间——距离小同志更近一些,意思不言而喻:“既然香油票找到了,我想就别再麻烦您,您这一天工作也够辛苦,到时候白跑一趟,我这心里过意不去啊。”
“哎呀,也没有什么辛苦不辛苦的,为人民服务嘛!”本来小同志也觉得为了一张香油票自己还得骑自行车顶着太阳跑来跑去不值得,如今田果主动撤案真是帮了他大忙,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