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性侵害的案件就会增多。”转头指指田果,“尤其是像小果儿这样的,长得漂亮年纪又轻,出门更得注意。现在晚上几点下班?”
“最晚八点。”
“八点?!不行不行,这太晚了!”王大妈火急火燎的样子,“明天我去理发店跟你领导说,最晚六点就得让你下班。”
田果没有被迫害妄想症,也不怕夜晚路遇流氓,因为兜里早就提前预备了家伙,是自己手工做的防狼辣椒水。
“王大妈,现在我们理发店正是最忙的时候,就连老师傅也晚上八点下班,您这么过去,显得我多脱离人民群众啊,本来大家刚刚接纳我,这么一闹,大家肯定又觉得我娇气了。您放心,我随身带着家伙呢,觉不会让流氓得逞,想占我便宜没那么容易!”
“真的?”
“像海棠树保证!”田果挺直腰板。
王大妈仔细想想觉得也对,目前能占田果便宜的流氓恐怕还没出生,她不调戏别人已算万幸,要知道当年十五岁的她就敢拿着一把磨得锃光瓦亮的菜刀干歇了三个在胡同口调戏良家妇女的流氓。
从来软的怕硬的,硬的怕不要命的。米田果就是那个不要命的。谁不怕?
临走时,王大妈递给田果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