彤彤的脸庞问:“米同志,回京城后,我能给你写信吗?”
写信?做笔友?田果想了想,然后点头:“行吧。”
其实这几日田果一直在思索报个夜校啥的,何为民是名校学生,自己以后考试若遇到不会的问题,可以向他直接请教。
“太好了!”见到田果没拒绝,何为民高兴地合不拢嘴,一口大白牙露出来。
钮焕然把脑袋扭到另一侧,低声嘟囔了句:“傻x!”
何为民又跟田果唠了半天才依依不舍地离去。反正在焕然看来,何为民是依依不舍。
“他刚才让你写什么?”从厕所出来,焕然晃悠到田果身边。其实他猜到田果肯定给何为民写了联系方式,但还是忍不住问。
日头太烈,田果擦把汗道:“没什么。”
“呦,秘密啊。”
她听出他话里酸酸的味道,忽然觉得很受用,“想知道?”
焕然冷笑:“我知道那个干什么,跟我有关系吗?”
“是啊,既然没关系那你还问,赶紧干活去吧。”田果拐了弯,朝二队麦子地走去。身后,焕然把草帽摘下来当扇子“呼呼”扇着自己的脸。
一身的臭汗,这天气也忒热了。